話說我家老表萬二娃,三十好幾了到現在連女朋友都莫得,還是啥子名牌大學的高材生。之前在一個整啥子鹽化工的國企上班,屋頭的家門親戚沒有哪一個不為他說婆娘的事操心費神。哎,不說了!今年鱉鱉的還是我從初一到十五給他娃娃兒當免費的野豬兒,從內江威遠的華場到自貢榮縣老山咔咔頭,拖起他和媒婆兒到處四里八鄉的找婆娘撒。
結果,各位哥老關姐老關些今年的情況都曉得撒,我就不多說哈,都懂得起的哇,我以為今年肯定老表兒的這個事情搞不到著了。
但是,他居然和我們三多寨寨子上的一枝花---鄧幺妹都生米煮成熟飯了喲!說疫情結束就去拿證了索,我的賣嘎凳,這是啥子鬼喲,我心子把把都疼起來了。
話說那個鄧幺妹,就是那種花見花開,車見必爆胎的主,只要是一個性取向正常的男人看了就口水滴多睡不著瞌睡的角兒。幾次我和我婆娘一起趕場碰見了這個鄧幺妹,然后的劇情是兄弟伙都懂得起曬,回家就通宵搓衣板撒!但值得喲,好像書上都有一個花兒,喝的二麻二麻的時候看見楊貴妃都整了一句啥子云想衣裳花想容的千古調戲幺妹伙的絕句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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